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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家伙,累死老娘了!这地儿高的吓人,怕是只有城墙比这儿高,妈的,雪狮领人的民脂民膏都被这个生儿子没屁眼儿的狗逼拿来修他的狗窝了,老娘迟早有一天要一把火点了这里。”
寒风萧瑟,暴雪皱起,破损的毛皮手套扣住了三楼外墙墙壁上的浮雕,一道矫健的身影蹦上了窗台,抖掉了身上半融化的雪花。
对于一位冠军猎手来说,追踪并找到自己亲人被关押的位置,和在两百米外用箭射中松果一样简单。
透过窗户里留好的缝隙,依瑞丝 卡罗尔看到了想要找的人,便毫不避讳地伸手推开了窗户。
“哟!老哥,没被卢佩卡尔那闸总找几个壮汉把你噗噜噜地灌满么?”
浅棕色的齐肩卷发在空中飞舞,依瑞丝纵深一跃,跳下了窗——没跳下来。
“艹,我傻逼了!”
忘记取下了背后将近一米长的牛角弓,依瑞丝就这样被吊在了窗台上。
“老哥,搭把手啦!老哥?”
原本,在听到她的荤段子之后,老哥一般会满脸羞红,慌慌张张的的摇动双手,但今天,就算他老妹儿被吊在了窗户上,他也毫无反应。
“诶?”
依瑞丝眨了眨眼,发现老哥正穿着一身松松垮垮,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质睡衣,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大腿上横置的一柄巨剑,深红色大眼睛时不时的眨巴两下,似乎是在发呆。
“呀——老哥?”
依瑞丝心道一声不好,这怕是真被透了——壮汉倒还好,以卢佩卡尔那个完蛋操的倒霉玩意儿对老哥的仇视程度,说不定拉来的是一头发情的白狮。
不是指她养母,而是雪狮领战士最常用的一种战兽。
“老哥,老哥——埃里斯!”
越想越担心,越担心就越着急,依瑞丝大吼一声,吓了埃里斯一个机灵,连房门都被似乎被震动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在,哦哦,诶诶,依瑞丝?你怎么来了?”
终于,埃里斯这才回过了神,将大剑放在一旁,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大眼睛忽闪忽闪,似乎有些紧张。
“哥,你能不能少说点屁话,我难道要去和其他人一样撸串儿么?不来找你我TM去找谁,去爬塞门城防找格德米塔斯大姐?”
四肢无力的垂了下来,依瑞丝整个人都被吊在了窗户上,宛若一只无助的咸鱼。
“屁话少说,赶紧帮我下来,埃里斯,别告诉你现在已经被捅得只能夹着腿走路了!”
“依瑞丝!你又说这种,这种话!”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堆积到了埃里斯的耳边,让他登时涨红了脸颊,飞快地跳着脚来到了依瑞丝的身边。
“格德米塔斯女士在法理上是你的养母,你得对她保持应有的尊重,而我是你的哥哥,你也得对我……至少少说些那种话啊,我才十二岁!”
伸出一双小手,拖住了依瑞丝白色劲装包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将其抬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比自己妹妹还要娇小一圈,但埃里斯毕竟是位龙血战士,养血境的力量也早已远超常人。
“啧,有些地方十二岁都能当孩子妈了——所以你才总是惹大姐生气,一点也不会换位思考。好了别动,淦,下次应该换个轻巧一点的弓,听说黑市里面的精灵弓就是又小又轻还有附魔,就是血妈贵。”
对自己不懂人心的老哥翻了个白眼,依瑞丝嘟嘟囔囔地在身后鼓捣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的弓竖了起来。
“嘿!”
接着,她轻巧的身体直接蹦到了埃里斯的身上,有力的双腿直接夹紧了埃里斯的纤腰,双手则直接搂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哥哥身上。
“来来来,让你妹检查检查老哥你还纯不纯洁,嗅嗅嗅,没有奇怪的味道啊,明明穿着这么色的衣服,竟然没有被做点什么,那个傻逼是性冷淡么?”
面对这个在自己身上如同小狗一样闻来闻去,埃里斯也只能脸颊微红的叹了口气。
都是母亲养大的孩子,咋差别就那么大呢?是因为母亲经常领依瑞丝出去打猎的缘故么?
“被做什么才更奇怪吧,你先赶快下来,依瑞丝,我有事跟你说。”
拍了拍依瑞丝的后辈,埃里斯知道,若是不赶紧聊到主题,自己这嘴里含沙量百分之九十的妹妹会冒出更多怪话。
“你傻逼么老哥,有什么话等跑了再说啊,这时候留在这儿不是等着那狗比找事儿么,你可别告诉我你打算愿赌服输啊!”
从埃里斯身上蹦了下来,依瑞丝有些古怪地挑了挑眉头,今天的老哥有点不对劲。
“我已经提前找好了人,我有个姐妹儿的男人主管去南方的货运,我们五点前去能赶上第一批去提尔省的货车,之后想去哪儿活我们自己定,咱俩的本事当佣兵照样吃香喝辣!”
拍了拍埃里斯的肩膀,依瑞丝早就下定决心离开这个鬼地方,她知道自己老哥这么忍辱负重,就